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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国玺”
“好秋公公放心,太后和皇后那边我会看着,陛下临走前将宫门节制之权交予我,我会加强宫门进出搜管,确保皇宫的安全”
“皇宫就全权交予将军了”秋霖再拜,即便真有万一,他还有令和景恒的亲笔诏书,可以调动剩下的五卫褚旭抽调走的都是他褚家的亲信,那么剩下的该是忠心于景恒的人
秋霖紧紧捏着腰间望着明光殿前面灰蒙蒙的天空,景恒不能有事云容不能有事还有还有小皇子,即便真的有万一,那么还有景文钺
褚旭是带兵的老手,带了一支轻骑三日后便与汉中一万五的兵力在襄阳汇合,很快景遥与他在襄阳升帐议事。
“胡将军,现在前线形势如何”褚旭身着凯甲站在地图下,问襄阳守将胡不为。
胡不为人如其名,在没有收到景恒任何指令时,他没有轻举妄动,襄阳守兵只剩三万,如此重镇是四通八达之地,无论长安、汉中、洛阳亦或是江南、荆州,任何一地有难,都可从襄阳发兵,因而他十分谨慎,不敢轻易发兵。
景恒的旨意让他守好襄阳,以防川蜀暴动,让他随时准备与汉中联动挥师灭川蜀那支秘密军队。
而如今汉中兵力已动,他更加不敢妄动了,大桓前线已有几十万兵力,想要救景恒脱困,不是要靠人多,而是靠计谋。他是个慢性子,故而现在也还没想出办法。
当下褚旭一问,他便把前线的情况告知他和景遥。
“王爷,褚将军,目前云其华将军和云慕将军已经合兵一处在益阳,朗州军以逸待劳,逼得他们阵线不断后退,如今洞庭水大涨,湖面风波四起,不利于我水军,云家父子共有二十万大军,却因天气所困,反受累,朗州军轻便快捷,袭击一阵又跑,咱们大军虽然损失不重,可却无尺寸之功,耗上了”胡不为不疾不徐地说道,
“那陛下那边呢”景遥问道,
“陛下中军形势十分危急,我已连续五天没收到中军的旨意了,拒我派出的探子回报,陛下所在的中军也被诸葛恪和江源所割裂,如今陛下所在的中军只有八千兵力,正聚险自守在迎凤坡”
“至于中军另外的两万兵力被诸葛恪割在了东边,背湖为寨,形势也不容乐观,我江陵的军队在诸葛恪带兵东下时,损失了不少,如今河水暴涨,我们根本过不去,无法营救陛下”
“陛下身边只剩八千兵马”褚旭不可置信道,他又在地图上寻到了迎凤坡的位置,“这个迎凤坡在西边,后边是高山险峻,与江陵的通道又被诸葛恪给切断了,不出一月,哪怕不攻过去,必死无疑”
胡不为不吭声,却是认同了这个事实
景遥神色越发凝重。
褚旭盯着地图来回走,试图想办法突破危局
“西川现在形势何如”褚旭又问,
胡不为摇头,“颇有些民心不稳,陛下本安排了细跟着江源和夏容华,想试探出川蜀那支军队在哪,好做防范,可惜江源也是个狡猾的狐狸,生生演了一出苦肉计,营造川蜀那支秘密军队在黔州的假象,黔州在朗州之后,如果拿下朗州即刻顺势攻打黔州,于是诱陛下大军深入,没想到诸葛恪却是让川蜀军沿着长江下来从后面偷袭了中军”
听了这番话褚旭还真是额头冒汗了,这个诸葛恪名不虚传,不愧是诸葛亮的后人,还真是不好对付
“陛下不是这么容易中计的人呀”褚旭叹道,
胡不为苦笑,“那江源欺人太甚,他放言让陛下把把容贵妃送给他,他就放过陛下”
“竖子”景遥大怒
“陛下已被他辱了一次,哪里肯受辱第二次,便带兵杀过去了,将军们都没拦住再后他节节败退,陛下自然中计了”胡不为接着道,
“这个江源还真是心思狡黠之辈”褚旭叹道。
后来褚旭斟酌再三决定与景遥先带兵去江陵,并嘱咐胡不为千万不要发兵,好好守着后方就行,褚旭实则是怕胡不为去援助景恒,后把督粮的重任交给了他胡不为无任何察觉,欣然领命。
等到褚旭与景遥抵达江陵时,褚旭却不急着渡江,
“王爷,现在陛下还不到穷途末路,诸葛恪又切断了他与外界的联系,他也不知道咱们来了,索性再等等,等他们斗得鱼死网破,咱们再出击吧”
景遥漠然,褚旭这招太狠了,等景恒与西楚两败俱伤,他再大军挥上,以逸待劳,将他们一网打尽,攫取功劳,其心实在是狠毒,景遥心有不忍,面有愧色,只是开了弓便无回头箭,他已无退路,只能一争到底
、第二百七十四章容儿,且等我
四千大章
桓军被诸葛恪弄得狼狈不堪时,诸葛恪本人却和江源站在朗州的城墙上望着北边的狼烟闲谈。
“先生出手不凡,果困得那景恒动弹不得”江源负手望着远处层层暮霭大笑,
他虽将西楚帝都移至朗州,却没有立即称帝,而是僭号周王,他立下誓言若不能收复故土,一日不称帝,这番为得到西楚百姓的大力支持。
“周王心思敏捷,恪叹为观止”诸葛恪羽扇纶巾,一袭青衫气势昂然,保持着诸葛氏一贯的风貌。
江源知道他指的是自己苦肉计节节败退引诱景恒出兵的事。
“哈哈,先生有所不知,景恒最宠容贵妃,我以那话激他,让他来攻,再顺着他的心意败退,他想不上当都难再者,这是他第一次与我西楚洞民交战,他再纵横疆场,昔日的经验也全数无用,他对咱们这山中刁民不熟悉,现在已是春日,南方湿润,火攻已经不能凑效,他们一时找不到应对之策呢”江源无比骄傲道,能让一世英名的景恒折在自己手里,由不得江源不骄矜
诸葛恪却瞅了他一眼,微微眯眼笑道:“周王莫要掉以轻心,他们对咱们虽素手无策,可咱们也只让他们受了点皮外伤,还没让桓军伤筋动骨呢”
江源迅速收敛了笑容,“也是,还敢问先生有何对策”
“说句实在话,咱们硬碰硬不是桓军的对手,但是擒贼先擒王,我费尽心机将他们兵力分散,让他们四分五裂,为的就是能围困景恒,只要集中兵力拿下他,那么其他大军则不攻自破”诸葛恪嘴角轻轻一扬,十分自信。
江源豁然开朗,连忙一拜,“先生之谋,在下佩服”
“哈哈,不敢当”
“敢问先生,亲自来了朗州,澧州那边怎么办呢”江源问道,
原本诸葛恪从澧州偷袭景恒,将中军割裂开来,把景恒逼至迎凤坡,如果诸葛恪来了朗州,那么澧州那边是怎么安排的呢,他怕江陵的桓军乘机渡江来营救景恒。
熟料诸葛恪神秘一笑,“周王莫要担心,我在澧州已布下军阵,此阵是我多年研习而成,除了景恒本人,其他人都破不了,再加之我川西冰川融化,江陵河水大涨,他们不敢随意渡河”
“说道天降甘霖,源佩服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竟然还能变戏法一样让天公美,大雨瓢泼呢”江源笑道,
“哈哈,雕虫小技而已”诸葛恪摸了摸胡须,
“那先生,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江源问道,
“朗州之南依旧让各洞主带兵去骚扰云家父子,至于北边,还请周王按计划行事,你带兵偷偷去烧了景恒中军的粮草,逼他们下山,我则设计引诱景恒出来破阵,使得他们东西两路大军相互残杀”诸葛恪唇角一扯,勾出一抹冷笑。
“等我收拾完景恒,我要亲手杀了云家父子俩,为我父亲雪耻”诸葛恪忽然眼露凶光道,
江源心知他与云家有过节,不多言只是依计行事。
次日晌午,江源亲自带兵悄悄从西侧面迂回赶往迎凤坡,而诸葛恪则亲率大军在东边与桓军摆下军阵对峙
桓军东边这支军队本是中军一部分,后被诸葛恪割离,如今领兵的人是勋卫大将军许昌。
许昌乃京畿十二卫中资历最老的战将,当年也曾跟着景恒南征北战,立下汗毛功劳,是个稳扎稳打的老将
诸葛恪这一次之所以要出兵来对付他,一来是为了引诱景恒出来,二来是想趁机消灭桓军有生力量。
许昌是个稳得住的人,他现在背水建寨,情况十分危急,朗州军的水军时常在洞庭湖上骚扰,干扰他和云其华的大军汇合,景恒被逼迎凤坡,他也不敢走,于是便干脆扎营,无论诸葛恪在外头如何叫阵,他都不出兵。
诸葛恪自当许昌是怕了自己,许昌斗阵根本斗不过自己,而景恒也没法看着这边两万大军都被自己给吞了,所以景恒一定会亲自过来,届时迎凤坡则会成江源的板上肉。
只可惜,下午申时三刻时,诸葛恪没有等来景恒援助这边的消息,反倒等来了他澧州军阵被迫的消息
“不可能”诸葛恪大惊,景恒若是亲去澧州,必然经过前面的区山冈,然而自己的人根本没有报信,景恒飞跃崇山峻岭那是不可能的
“先生,千真万确,是一个白衣男子所迫那人手指一箫,风采斐然,乃当世高人呀”他诸葛家的暗探禀报道,
“听你这番描述,此人是景恒无疑”诸葛恪忖道,
“先生,那名白衣男子后着了银色铠甲正带着两千精骑朝这边赶来”
“好那我便亲自会一会景恒领略这位雄冠古今的年轻帝王”说着诸葛恪上了阵车,指挥兵士严阵以待。
大约半个时辰后,许昌的大营中终于出来了八千兵马,与此同时,北边飘来一支精骑,为首的正是破阵的银甲男子
那男子高悬战马,在朗州军的阵前陡然停止,气势如虹,吓得前方将士后退了两步。
“桓皇陛下景恒果然乃当世雄才只可惜诸葛恪今日不自量力,要请教一二了”诸葛恪站在马车上朝前方的男子大喊
可对方没有给他任何回复,很快调转马头飘入了桓军的阵中,随即他站在后方的高台上,大擂战鼓,大大鼓舞了桓军的气势
集齐军将后,那男子毫不迟疑,站在马车上指挥将士应对诸葛恪的军阵
诸葛恪先摆了几个普通阵型都被对方一一攻破,双方斗琴斗箫,势若奔马,场面十分激烈。只见尘土飞扬,战马嘶鸣,战士血战在一起
诸葛恪最后摆鹤翼阵,从两翼夹攻桓军,那白衣男子突然弃了铠甲,露出了如的面容,一袭白衫衣袂飘飘踩着将士头盔朝诸葛恪奔来,与此同时,桓军后方杀出两条骑兵冲着诸葛恪鹤翼阵的两翼折去
诸葛恪大骇,他站在马车上冒出层层冷汗,却见对方拔剑朝自己飞来,
“诸葛恪受死”
诸葛恪心下一沉,暗道不妙,“你是何人”
眼前这人不像景恒身形没景恒那么高,声音清亮如水,少了景恒那股帝王气概,尽管如此,对方却也风姿夺人,俨然让他想起了当年的云菡
“在下乃云家云铮,领教诸葛先生高招”爽朗的声音落下,一个白影如天上谪仙般已踏着朗州军的头颅朝马车袭来他身后是一大帮给他掠阵射箭的桓军。
诸葛恪往后跌了个踉跄,原来是云啸天的孙子,云菡的堂弟
“没想到竟然是面郎君,云二公子云铮好生佩服”
诸葛恪心中涌起一股激愤,猛地拍了一下马车辕,也执箫朝他飞去,“我父亲败在云啸天手里,我此生唯一败过的人便是云菡,今日我倒要领教下二公子风采”
二人片刻已经纠缠在了一起众人只见空中一道白影和一道黑影交叠,打得难舍难分。
“诸葛恪,你以为云家再无后人了么”
“只闻云家二公子温润如,没想到你兵阵剑法已到如此惊人的地步”诸葛恪渐渐不支,略感吃力,
“我告诉你,我云家从来没有懦弱之辈,就连我妹妹也有一身好武艺,我云家誓死守卫大桓江山”云铮横扫一剑将诸葛恪踢了出去,
诸葛恪捂着胸口连连后退,最后撞到了自己那辆马车上,一口血喷了出来,“快回城”他大肆嘶吼。
得了将令,朗州军开始后退,桓军在云铮的指挥下大举追上,朗州军死伤惨重。
被诸葛家的死士护着一路难逃的诸葛恪,路上不禁骇然,如果来的是云铮,那么景恒还在落羽山,江源此番还真是凶多吉少呀
诸葛恪再仔细缕了一缕,暗道景恒这招釜底抽薪真是妙,胆子也太大了从战初的谍报来看,云铮并未随军,而是在后方负责后勤调度,
果然善战者善藏兵,江源藏了他这支兵,那么景恒也藏了云铮这个人
桓军死咬着朗州军不放时,江源趁着夜色已经悄悄来到了迎凤坡的侧面。
景恒的军粮藏在一个山坳里,他被困迎凤坡,只要烧了他的军粮,桓军不攻自破。
江源瞅着夜色已深,不再迟疑,吩咐人带兵悄悄潜入里头,放了油料,并点了火,很快山坳就烧了起来,等到江源带着人准备离开时,忽然四面都扬起了桓军的旗帜
“给我活捉江源”景恒站在山口上,下达了命令。
躲在暗处的江源这才知道自己中计了只是他也聪明,自己并未去山坳,当下知道桓军有埋伏后,连忙带着剩下的人逃跑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景恒在外围也埋有兵力,他料定江源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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