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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观海心里这点小九九被晚上杨瑾辰一句：“吃醋啦？”
就打得烟消云散。
观海第一反应赶紧摇头：“没有没有，不吃醋。”
一想又觉得不对，不吃醋的话她会不会觉得自己不爱她呢？又点点头：“还是有点。”
杨瑾辰看着她纠结的小模样就想笑，拍拍她的头：“我知道你的意思啦。”
每次都被当成小宠物哄来哄去的观海炸毛了：“我在旁边看得很心塞的啊！”
杨瑾辰笑：“那要不我不演戏了？在家里给你当全职太太？”
“别别别，”观海吓得赶紧摇头，“我很喜欢看你演戏的。唔，而且，怎么说呢？吃醋也不是不相信你......”她纠结了一会儿该怎么组织语言。
“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但是，又不能嘛，就是整天和你腻歪在一起那样......”
“结果事实上是我整天和别人腻歪在一起？”
杨瑾辰笑着接话。
被揭穿内心想法的观海老脸一红：“反正是演戏嘛。我觉得你不像是那种会假戏真做的人。”
虽然两人因戏生情什么的，好像也是挺常见的。娱乐圈里最不缺的就是两个主演之间的绯闻。可要是她有假戏真做的意思，之前的绯闻就该放任不管任其发酵就好，而不是主动跳出来把浑水往自己身上引。
“没想到你这么信任我。”
杨瑾辰笑着伸手抚过观海的额头，帮她把几缕碎发拢整齐。
自从猜到之后就一直在暗中观察的柳茗贼兮兮地戳戳旁边的经纪人：“方凌肃，你说她们看着像不像有一腿。”
拍完剧照你们聊什么剧情啊？聊什么剧情你能聊着聊着就把小编剧聊脸红了？脸红了还帮人家拢头发？
啧啧啧，一锤定音。
好好奇她们在聊什么啊，好想去听墙角。
突然被娘娘点名的方凌肃往那边看了又看，一脸迷惑：“哪有啊？不是挺正常的吗？娘娘觉得她们有一腿？”
“没有？！”
柳茗开始第不知道多少次思考要不要换个经纪人，“你看看她们，还有谁能聊剧情聊着两个人身子都要贴一块了？还互相握住了手！你看那个笑，肯定是有一腿啊！”
“娘娘不是每次都是这样？聊着聊着就贴着人家了，是不是还会戳戳人家观编剧的脸来着？”
被自家娘娘带歪了的方凌肃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这不就是女性朋友之间正常的亲昵程度吗？
柳茗：......
“啧，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形象啊。”
柳茗冷笑。
方凌肃还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继续说：“如果这样子都叫有一腿的话，娘娘其实和之前待过的每个剧组里的人每个成员都有一腿吧......”
“肃肃~”甜美的声音，却把方凌肃吓得一个激灵。
“我觉得你吧，挺单纯，也挺可爱的。”
柳茗笑得灿烂明媚。
“娘娘！我错了！留下我这个月的工资吧！”
为了金钱向黑恶势力低头。
宣传组里，剧组微博的v号已经准备好了。
剧组基本没有透露什么信息，主要是发布了六张剧照，都是剧组成员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主要是每张都很好看，有点难以取舍——然后依靠两位主演的转发来带动人气。
杨瑾辰的转发特别官方：“新戏的剧照，希望大家喜欢。”
柳茗的跟她就完全不是一个画风：“虽然那个傲娇嘴上不说，但是......”
下面一堆粉丝已经嗷嗷地接了下去：“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让宣传组感到有趣的是，两个人微博下面粉丝的回复画风也截然不同。
杨瑾辰这边被顶上热门的是：
“喜欢喜欢，女神演什么都是美美哒~”
“女神有新戏？砸锅卖铁承包电影院啊！”
“居然是我两个女神一起演？有一样的小伙伴赞我让我女神们看见！”
“感觉这次女神演的角色跟上次演的小人鱼一样都是很温柔的角色啊。”
柳茗下面全是：
“哦嚯嚯嚯，娘娘终于忍不住要对同性下手了吗？百合大法好，谁说生不了！”
“壁咚壁咚壁咚！我好兴奋！我好激动！娘娘你放开那个小星星让我来！”
“热评里面那个让你来的要点脸好吗？你怎么这么厚颜无耻下流......抱歉我说不出来了，对于你这种动不动就要对我老婆下手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娘娘还是那么攻气十足！拜倒在娘娘的石榴裤下。”
......
“果然粉丝如其女神。”
看了宣传组对此提出的疑问，杨瑾辰给柳茗发了条私信。
柳茗很快回复道：“我深有同感。”
除了这种基本是情绪向的评论外，宣传组还重点关注了那些对剧情有所猜测的评论。
在这个保守的年代，更准确地说，在这个被预告和剧照骗多了的年代，大多数人的猜测仍然是两个女人的友情、纠葛与挣扎，也有人坚定说是百合的。但是也有很多人认为，在中国，这样小众的片子请不到这样的大演员，不会是什么大制，也容易引起骂战，认为猜百合的只是一厢情愿。
宣传组的人偷笑，要的就是你们这么以为。
观海在一边闲着长蘑菇。她毕竟是《空白》原小说的者，她要是跟着转发或者评论，剧组的伏笔全都白埋了。别说，她的读者还都以为她前段时间是因为私事有点忙，还都不知道她是去忙活剧本的事情。
虽然闲，但是为剧组成员，有一些额外的福利也是必须的。
比如所有的照片，包括那些没有被选上的。
观海把它们全部都细心冲洗出来，用了小收纳盒装好，然后再把杨瑾辰的单人照拎出来定制海报。剧照的清晰度完全足够支撑这种平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平心而论，那些双人照也很美，但是对情敌（误）的态度一定要坚定，这是原则性问题。
她把里面一张杨瑾辰坐在咖啡厅里的剧照用木质小相框裱了起来，撑着脑袋望着它发呆。
照片里杨瑾辰凝视着咖啡升腾的白色雾气，安静地坐着，连旁边的勺子都没有拿。她没有皱眉，更没有哭，只是神色中带着淡淡的悲伤。
而在咖啡馆外，柳茗靠着玻璃墙，微微用余光瞄向她的位置。
两个人相隔不过一面玻璃的距离，却没有人跨过去。
看这些剧照的时候，不知道剧情的小粉丝们就是女神好美舔舔舔，最多说感觉剧情有点虐，已经准备好给编剧的刀片。观海却是知道剧情的，看见照片的一瞬间前前后后的剧情一瞬间过一遍，然后就觉得自己被自己捅了一刀。
这种感觉有点像在别人说一句电影台词的时候，没看过的人最多觉得写得不错，很有味道，有点想看，看过的人，总会觉得这句话有更深的含义。很多人为什么会说“啊啊啊这句台词！看着就想哭”“听bgm瞬间泪目啊”，大致是这样的心情。
不过捅刀子的事儿，果然还是留到后面《空白》上映了再说吧。先让她们为两大女神同框的事儿高兴一会。
者有话要说：
决心爆肝中。顺便我家养了一只小受受，和我有情侣封面的那只。（ps：封面是岳母大人做的，嗯）为了表彰我们成为分频门神，我——鲤鱼：厉害了我的关二爷崽崽：承让了我的尉迟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