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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心盈沉默了。
卫大牛又说道：
“你们现在也是走头无路了，才会冒险来投奔我。你在都尉府上，装疯卖傻，还不也是怕别人会联想到你的身世？”
叶心盈不由得有些心虚道：
“你都看出来了。”
卫大牛乜斜着瞅叶心盈：
“你当别人都跟你一样冒傻气？”
叶心盈气得直举拳头，说道：
“你才冒傻气呢。最起码，我在都尉府这些日子，就没人怀疑过我的身份。”
卫大牛笑了，但却并没有再说什么。
一切，要让叶心盈自己衡量。
虽然丁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但有她在，出门待物，最起码有个倚仗。
现在已经日趋太平，虽然各地自为政令，都有侵吞天下之心。
但最起码，各自境内的治安正逐渐安稳。
最起码柳城各村镇，便就开始做户籍登记。
以便征兵、征税。
也正是因为如此，叶心盈才不好隐藏了。
若不然，即使丁妈去世，她大概也不会来冒险寻卫大牛。
叶心盈柳城呆着，她也要寻个依靠。
反正现在已经暴露了，而卫大牛暂时又没那个实力。
叶心盈拿眼上下扫视着卫大牛，心想着，要不然就先在他这儿，给他当娘吧。
明儿他厉害了，她就再逃被。
再换一个，也不见得就比卫大牛好。
叶心盈心下做了决定，便就开始跟卫大牛讨价还价：
“你要让我给你当娘也行……”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卫大牛听了叶心盈话的开头，便就不由自主地沉下了脸。
什么叫他让她给他当娘？
叶心盈却没有想那么多，她自顾自地往下说道：
“那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卫大牛没有出声，但看向叶心盈的眼神，要多轻蔑，就有多轻蔑。
那意思好像在说：
你没睡醒吧？你是来依附我，竟然还来与我讲条件？
叶心盈拿眼一瞅，就猜着卫大牛的想法，拍着桌子叫道：
“卫大牛，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收留我们姐俩个，是看在你娘的面子上，还是想着，反正我们姐俩个，也费不了多少粮食，若窝在柳城，没大出息就当做好事了，若是果然将来本事了，便就别有所图？”
卫大牛很是痛快点头：
“后者。”
叶心盈哼道：
“这不得了？所以，不是我们非要依附于你，是相互利用，相互利用懂不懂？所以，你要是想让我给你当娘，你就要答应我的条件。”
卫大牛被叶心盈的用词气得，差点儿一口老血吐出来。
拍着桌子，卫大牛怒道：
“什么叫我非让你给我当娘？是收留你，收留你。懂不懂？收留！”
叶心盈斜着眼睛瞅卫大牛，不咸不淡地说道：
“收留我干什么？还不是给你当娘？”
卫大牛怒道：
“那只是一个身份，对外的身份。”
叶心盈：
“那也是娘，你对外介绍我时，还不是你娘？”
卫大牛败下阵来，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省得被叶心盈给气死。于是问道：
“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叶心盈想了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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