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之峨嵋》转载请注明来源:废柴流小说feichailiu.com
陆小凤不知道的是,此刻与西门吹雪在木屋练剑的平羌也十分怀念陆小凤的两根灵活的手指。
“捡起来,继续。”
这段时间里,西门吹雪这句话已经说了不下十次了,而这意味着平羌的树枝已经被挑飞了不下十次了。
平羌十分郁闷地看着西门吹雪,由于他的坚持,最后西门吹雪并未用剑,而是选择以树枝代替,两人用树枝你来我往,不过一般都是西门吹雪出招,平羌负责回挡。
平羌捡回了那根可怜的小树枝,它已经开始冒出了一道不大不小的裂缝,这已经不是第一根被破坏的树枝了。
平羌叹了口气,不禁道:“你下次出手能不能再轻一些,这样修长、符合我心意的树枝并不好找。”
话到最后,还带了些埋怨地看了看那西门吹雪。这几日的独处,他对于西门的态度也变了许多,少了些害怕,多了些熟稔。
西门吹雪淡淡道:“那便用剑。”
平羌立刻不抱怨了,只是认命地去找他心爱的树枝,为此他提出了条件,的确,现在的他已经敢和西门吹雪提条件了,谁让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呢。他的条件也很简单,就是让西门吹雪负责准备晚饭。的确,是由西门吹雪准备晚饭。这一点,平羌一开始绝对是连想不敢想象的,或许在他心目中,西门吹雪已经脱离了人的部分。
你能够想象陆小凤和蛇王勾肩搭背的场景,但是你绝对想不到西门吹雪拿起锅勺的样子,想想都是罪过。哪怕相信西门吹雪是个能够不吃不喝的家伙,你也没办法想象他做饭的样子。
即使是在万梅山庄的时候,西门吹雪吃的也大多是一些清淡的食物,所以平羌从前完全不敢想象来自西门吹雪亲手做的食物会是什么样的。
直到第一天晚上平羌将一只山鸡毛都没拔就往火上烤的时候,西门吹雪终于叹了口气。其实他们原本的食物就是馒头和鸡蛋,只不过那是西门吹雪的食谱,不符合平羌少爷的口味。可偏偏平羌的是个料理渣,最后还是西门接过了那只可怜的烤鸡。
然后平羌或许见到了他这一辈子最不敢相信的事情,那个夜晚他将铭记于心。在此之后,平羌对西门吹雪的感官一下子变了,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人还是那个人,但是他仿佛不再害怕西门吹雪了,他甚至在嘴馋的时候还敢提些小小的要求了。不得不说,得寸进尺一向是平羌为人处世的一大特点。
西门吹雪的厨艺并不差,他记得在他小的时候那人也曾教过他厨艺,犹记得当时他的说法是,要掌握自己出剑时的力度与角度,但是这不过是为了让自己下厨找的借口罢了,西门吹雪自然是知道的,也就没如了他的意,不过这下厨的本事还在。
虽然这些年他从来没有下过厨,也没有人尝过他的菜。这倒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只不过是他早已将自己全盘的精力都放在了剑道上。可是现在却有些不同了,当他看着少年面对一只鸡束手无策的时候,他竟然觉得那苦恼的样子还有些可爱。
西门吹雪现在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顺应他的心意罢了,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剑“钝”了,他甚至知道正是在与独孤一鹤的比试中,他输了,但是他却没有死,因为平羌的那一剑。
在万梅山庄中,他与平羌相处了许久,本是想看清自己的剑道,但是他却发现,与少年相处得越久,他的剑“钝”得越厉害。可是隐隐约约,他似乎在出剑的时候又感受到了什么新的东西,他在万梅山庄想了许久都未明白。
直到叶孤城向他下了战书,他听说过“天外飞仙”,所以他原本是想借此来理清自己内心的想法,可是他发现他并没有,他的剑依然是“钝”的,这样一柄剑,是无法与叶孤城相提并论的。
所以他向叶孤城提出了延期的决定,叶孤城也欣然答应了。因为高处不胜寒,他们都渴望着这样一个对手,因此都希望对方能够值得自己倾力一战。
这几日,平羌除了陪西门吹雪练剑就是陪西门吹雪练剑,每天早上伴着晨间的朝雾,晚上听着屋外阵阵虫鸣,倒也过得别有一番风味。
今夜,当他吃完西门吹雪准备的晚饭后,他满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好奇地看着西门吹雪自顾自地剥着白煮鸡蛋。很难想象那原本是拿剑的手,此刻正在将一片片的鸡蛋壳拨开,露出那一抹白色,平羌忽然道:“你的手真好看。”
西门吹雪看了平羌一眼,将手中那剥了一半壳的鸡蛋递了过去。平羌连忙摆摆手拒绝道:“不是,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你的手真的很好看。”
说完平羌就觉得这话有些怪怪的,他又想到了那日在马车上西门吹雪坚持的态度,想了想还是伸手准备接了这好意。
可是他没想到,西门吹雪竟然在被拒绝后就收回了手,这一来一去,再配上平羌先前暧昧的话,活脱脱就是小流氓一言不合就要摸人小手。平羌连忙从西门吹雪手里拿过鸡蛋,一下子剥光了壳就将这烫手的小鸡蛋给吞进了肚子里。
可惜他吞的实在是太快太急了,他错过了西门吹雪眼中一闪而逝的笑意。
晚上,夜凉如水。平羌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到了那两尊白观音,想到了叶孤城的天外飞仙,想到了孙秀青的眼泪,最后,他想到了西门吹雪的剑。
想了许久,平羌还是起身披了件外袍就出了房门。他来到了西门吹雪的屋外,此刻那虫鸣声在他听来也是亲切的,他轻声问道:“庄主,你睡了吗?”
等了许久都没人答应,平羌想了想,抬手敲了敲门。
西门吹雪此刻却并不在房中,平羌敲了敲门却没有人答应,他推开门,借着那朦胧的月光,他看到了房内简单而又整齐的陈设以及空无一人的床铺。整间屋子,空荡荡的好像不曾有人住过一般。
他心中出现了一种名为害怕的情绪,看着这栋除了他再没有旁人的木屋,他忽然十分想见到西门吹雪,哪怕见到的是他冷冷的表情。他静静地抱膝坐在木屋门口,想着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
西门吹雪回来的时候就见到少年安静得靠在木屋门前的柱子上。此时天已有些蒙蒙亮,少年却只披着一身外袍,单薄得像极了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猫。
他一走进,平羌就被惊醒了,他拢了拢衣服,抬头看着西门吹雪道:“你昨晚并不在房中。”
说完不等西门吹雪说什么就转身进了木屋。
西门吹雪感受到少年明显不佳的心情,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站在那里等了片刻,随后也跟进了木屋。
平羌的确在生气,而且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为什么生气?但是他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西门吹雪真的是一个讨厌的人。
这种状态导致了在练剑的时候平羌一直不在状态中,几日来的练剑,他们早已熟悉彼此的剑招,因此早就抛开了那可怜的小树枝,换上了各自的佩剑。
当西门吹雪的剑即将刺穿平羌的喉咙时,平羌才忽然惊觉,连忙后退,可是那一剑带着无比的寒光,仿佛要将平羌笼罩起来。
平羌的身后是一颗大树,可是剑光已在他面前,哪怕他还能往两旁闪避,也来不及了。他身法的变化,绝不会有这一剑的变化快。眼看他就要死定了!
这一剑却堪堪停在平羌的喉前,似乎只要再用力一些,就能够刺穿少年那纤细的喉咙,任由那一朵朵血花绽放。
平羌靠着大树,此刻他的后被已经冒出了冷汗,刚才那一瞬间他甚至感受到那森冷的剑气已经湿透到了他的皮肤中,已然感受到了一丝刺痛。
西门吹雪在那一瞬间收住了剑,他冷冷地看了眼靠在树上的平羌,忽然收剑转身走到了远远的一旁,抱剑而立。
回过神来的平羌看到西门吹雪就这么离开,忽然大声道:“你个混蛋!”
一想到自己先前差点丢了性命,又想到昨晚自己就这么等了他一晚,再想想西门吹雪一直以来冷冷的态度,委屈感一下子如同洪水般淹没了平羌,平羌骂着骂着,不知怎的,就带上了哭腔。
西门吹雪听了,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走到平羌面前,一把将正在哭泣的少年抱在了怀中……
感受到少年的身体一瞬间有些僵硬,随后有些小小的挣扎,西门吹雪抱着少年的手微微用力,直到察觉怀中的少年并没有推开自己的意思,西门吹雪才微微松了松手臂。
平羌听着西门吹雪的心跳,“咚”“咚”“咚”,那一刻,所有萦绕在心头的委屈都烟消云散。他仿佛已经等这个怀抱等了许久,像流浪在沙漠中的旅人,当西门吹雪就这么静静抱着他的时候,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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