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美丽,只属于我,别人多看一眼,都是犯罪。”
――卜状不要脸情话之十一
南墙正在安慰因为一时犹豫而错过美男的陈惊蛰,美男又去而复返了。
她赶紧拍了拍挂在她肩上的陈惊蛰:“帅哥又回来了!”
“哎!”
陈惊蛰立马弹起来,左右张望,“哪儿呢?”
刚刚问完,她就看见了莫遇,还和刚刚一样的姿势立在那儿。
南墙鼓励她过去搭讪,陈惊蛰就真的去了。
她刚刚过去,这边比赛开始,南墙便不再看他们,把目光转向了比赛场地。
也不知道陈惊蛰都和莫遇聊了什么,反正聊挺久,南墙正想看看她还有没有在聊,头一转过去,视线正好和刚刚进来的卜状对上。
卜状也是一愣,随后对着南墙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
南墙却误会了,以为卜状是盯着她的去向,专门赶过来的。
她不想让卜状在这儿乱说话,于是也没和卜状打招呼,直接走过去将人手腕一拉,给拖到了公共厕所。
“干嘛呢干嘛呢,”卜状一副南墙要非礼他的样子,双手捂胸,警惕的看向南墙,“光天化日之下,你不用这么急吧?”
南墙翻了个白眼,心想我急你个鸡毛掸子!
“你怎么过来了?”
南墙问,“是不是知道我在这儿所以过来的?”
卜状被她逗笑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下打量她,良久才开口:“哎我发现你这姑娘真有意思,谁给你的信心这样以为?”
“你,谁让你天天缠着我?”
“那是我妈的意思,今天可真不是来找你的。”
南墙狐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都说了你不是我的菜,怎么还不信呢?”
卜状说,“我来找个朋友,约他中午喝酒,谁知道你在这儿啊,我妈又没和我说。”
有毛病。
一会儿非说要她嫁给他,一会儿又说她不是他的菜,男人也挺善变。
“那行,就勉强信你,我先走了。”
南墙说完转身就走,被卜状一把拽住手腕:“一起走呗媳妇儿。”
南墙直接一脚踩上他的脚背:“叫我名字!”
“嘶……”卜状闷哼了一声,抱怨到:“太狠了媳妇儿,噢不,南墙。”
南墙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扭着纤腰走了。
她今天没有再穿长裙,而是穿了一条收腰的小短裙,将腰身衬得很勾人。
一米七二的身高,双腿又长又直,纤细又白皙,从挺翘的臀部下面十五公分开始,全部露在外面。
她走路的时候仿佛带风,裙摆轻扬,长腿迈动,勾人得紧。
卜状忍不住伸手,解开了上面一颗衣服纽扣。
真是模特也没她这么勾人。
妖精。
*
南墙出来时正好碰见莫遇进去,擦肩而过的时候,她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
好像是新出的那款香水,她上周才在专柜闻过,现在家里还放着一瓶,准备周日去听雨社的时候送出去。
南墙低着头想: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哎!南墙!”
陈惊蛰冲南墙挥了挥手,南墙抬头对她笑了笑,眨了眨眼问到:“有收获吗?”
“当然有!”
陈惊蛰显然很兴奋,拉着她到赛场边看比赛。
“噢,有什么收获?”
“他是个骨科医生!”
“然后呢?”
“我从小就想嫁个医生啊!”
嗯,这个南墙知道,读大学写几年,陈惊蛰经常念叨她以后要嫁个医生,每次看见穿白大褂的人能激动老半天。
“所以呢?你要到他电话了?你约到他吃饭了?还是……”南墙冲她暧昧的笑了笑,“你已经把他变成男朋友了?”
“怎么可能!”
陈惊蛰说,“我就只是知道他在枫城市医院上班,今年29岁,现在单身,然后就没了。”
“没了?”
南墙不敢置信,“那你们这半天都聊什么了聊那么久?”
“聊了一下如何避免在跆拳道比赛中受伤,以及有可能会受什么伤,受伤以后该进行怎样的治疗。”
南墙:“……”
“嘿嘿嘿……”陈惊蛰十分邪恶地笑了起来。
南墙被她笑得毛骨悚然:“笑什么?傻了?”
陈惊蛰冲她眨了眨眼,神神秘秘地说:“下次我把自己弄受伤了,去挂他的号,这样一来二去,不就勾搭上了?”
南墙无言以对:“你怕不是傻了吧,故意把自己弄伤就为了泡个帅哥?”
“谁说我是泡帅哥?”
陈惊蛰认真脸,“我是在追我未来的老公!”
南墙:“……那你开心就好。”
*
卜状没有追着南墙出去,事实上,他解开纽扣以后仍然难以平复内心躁动,于是倚在墙边抽烟。
莫遇进来上厕所,路过他身边时说了一句:“抽烟解决不了肾虚。”
然后在卜状反应过来之前,他深藏功与名地进了男厕。
卜状确实反应了有三秒,肾虚?
他就抽个烟,跟肾虚扯上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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