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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走到会议室的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正在争执。实际上他踏入瞭望塔的第一时间就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来自三层的争吵。但是他还是保持着礼貌，以正常速度来到三楼，在会议室门口敲了敲门。
“任何人都不会喜欢你做的事，蝙蝠侠，如果她对你有敌意，我觉得是非常可以理解的！”
闪电侠的声音一反平时的温吞前所未有的强硬。
而站在对面的蝙蝠侠张嘴想要进行反驳，但是他刚开口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超人，于是他闭上了嘴。闪电侠虽然背对着门口，但是他看到了蝙蝠侠的动，于是他也转过头来。
“我打扰你们了吗？”
超人极尽温和的开口生怕刺激了其中一个。
“不，我们谈完了。”
闪电侠的声音里听起来依然有气，但是至少他冷静下来了，所以他转身离开了。
“闪电侠。”
但是在他走到超人身边的时候，蝙蝠侠再次开口了，他对他说“再考一下我说的。”
“不。”
闪电侠这次甚至都没有回头，超人能听到他语气里的僵硬和喷薄的怒火“蝙蝠侠，是你要我去解决的，就按我的方式办。”
超人看着那道红色的残影延伸到电梯，才转回头来走进去“我知道这不该我来说……”
“说你想说的，超人，你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蝙蝠侠相当了解超人的听力，所以他直白的告知对方。
“好吧……你知道，考虑到你和猫女和雷霄古的女儿的情况，你没什么立场指责闪电侠的做法。”
“我和他的情况不一样。”
超人的这句话无疑让蝙蝠侠吃瘪了，不然他不会只以这么一句苍白的理由做辩驳。
而超人完全无视了这无力的辩驳继续说“而你想监视他女朋友的一举一动，在我看来闪电侠没揍你恰恰说明他脾气好。”
这句话让蝙蝠侠重重的叹了口气“问题就在于，我没能成功的监视。”
“你没能成功是什么意思？”
超人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就他所知蝙蝠侠想要做一件事还没有不成功的。
“所有我试图在她的房子周围设下的监控系统，都处于失灵状态。”
超人眨了眨眼睛，但是蝙蝠侠在他能开口说任何话之前截断了他“而这不是最离奇的，上一次在莱克斯企业，我派罗宾去探查的时候遇到了差不多的情况，那时候罗宾想要黑进卢瑟的系统里去，发现卢瑟的安保和控制系统都被覆写了权限。”
“你的意思是有人先一步黑了他的系统？”
超人抱着手臂，语气里有那么一丁点娱乐的意味。
“比那更高级，有人用更高级的权限覆盖了卢瑟自己的权限……就像位于管理员之上的管理员权限。”
“而你怀疑是艾尔文·伊利奥斯做的。”
超人看起来对此并不太担忧，用的语调轻松带点调侃“看来闪电侠的女朋友不是普通人。”
而蝙蝠侠并没有对超人的玩笑感到欣赏，而是皱紧了眉头。
*
“你绝对不会相信，我今天发现了什么。”
艾尔文接到莉娜的电话的时候正在回家的路上。
为了赶过几天的独立日活动，整个电视台都在加班，艾尔文没什么理由不忙起来。这也是为什么她在深夜一个人走在街上。
而艾尔文想不到是什么发现能让莉娜在这个点还给她打电话。
“我给你三次机会。”
莉娜的语速因兴奋而飞快，这是她的一个特点，充满了活力，给人也带来活力。但是偶尔也有点太快，就比如现在“算了吧，反正你也猜不到。”
她还没等艾尔文开口说一个字，就飞快的自己揭开了谜底“我怀疑哈尔·乔丹……就是我在费里斯那个同事，你们……”
“我们见过，我知道哈尔是谁。”
艾尔文接过话头免得莉娜的话题越走越偏“说正题，莉娜。”
哈尔是巴里的朋友他们那次在海滨城还一起去泡过吧。
“好的，”莉娜住了嘴，两秒钟以后才说“我怀疑哈尔是绿灯侠。”
“……”这可就整个出乎艾尔文的意料了。
莉娜跟她说这条消息或许只是抱着惊讶的想法，那是因为艾尔文并没有跟莉娜提起她与正义联盟接触过。所以莉娜没有意识到这条消息对艾尔文是如此的重要。这条线索加入迷局之中，就像是一个线头，给了艾尔文抽丝剥茧的机会。
这让很多事都说得通，比如费里斯的试飞可以请正义联盟镇场。
再比如和哈尔私交甚密的巴里。
这一点大概可以加入探索巴里秘密的待办事项中。艾尔文想着，与绿灯侠私交，认识闪电侠，在某一定程度上可以预料到未来，有着一些奇奇怪怪的非警局工和她只从巴里只言片语中听过的朋友们。
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
艾尔文想。
“哈喽，你还在吗？”
她不知道自己当机了多久，电话那头莉娜的声音充满了担忧，让艾尔文不得不赶紧回答。
“我还在，莉娜，我刚刚想起了一些事……你听我说……”电话那头的莉娜没在闹腾，跟一般人们对莉娜的印象不一样，莉娜是一个在守望先锋几年出勤经验的特工，在必要的时候她完全可以做好那个专业的自己。就像现在，她在认真听艾尔文讲下文。
但是艾尔文没法讲下去了。因为在莉娜那头也安静下来以后，她终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这是一条临近住宅区的街边人行道，平时艾尔文上下班就在这里走。即使现在是晚上十点多，这周围也太安静了一些。她向前后看了看，周围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不对。
艾尔文停下了脚步，她环顾四周，对手机里面等待的人说“莉娜，我突然有点急事。”
她猜那头的莉娜一定一头雾水“明天巴里还约我在家吃饭，我要研究一下做什么。”
然后不由对方分说的，她挂断了电话。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沿着回家的路走。她知道无论等一会飞发生什么，远在海滨城的莉娜都爱莫能助，所以她寄希望于对方即时的联系能帮助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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