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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
啧……他分明恨得要死还偏要摆出嘴硬的样子,可真是好笑。
“咳……”黎雪鸢掩住拼命上扬的唇角对栖月柔声说:“阿月你过去瞧一瞧,看他这手艺如何。”
带来的六个药瓶整整齐齐地在桌面排开,其中三罐有余装了药粉,还有一些药粉散落在桌面。
栖月随手拿起一罐药瓶试了一下其中的药粉很给面子的夸奖一句:“殿下手艺不错。”
“过来,阿月。”黎雪鸢冲栖月抬手:“陪我去走一走。”
言罢,黎雪鸢带着栖月径直出门,黎贺咬了咬牙,起身跟上。
原是在驿馆里面逛了几圈,黎雪鸢觉得驿馆中来来回回就这么点东西实在无趣,干脆唤上许多人,带着栖月去外头的铺子中散财。
接连逛了两家出名的首饰铺子,黎雪鸢依旧兴致昂扬,拉着栖月直奔下一家铺子。
虽然这些首饰不算什么稀世之物,但她觉得这些比她匣子里父皇母后的赏赐更顺眼。
“殿下,慢些。”栖月被黎雪鸢拉住手带着往前走,有好几次差点踩到黎雪鸢的裙摆,不得已开口道。
闻言,黎雪鸢放慢步子:“阿月,你可有喜欢的首饰衣裳,阿姊给你买。”
“殿下……”
知道她要说什么,黎雪鸢抢先开口:“阿月,你就应了我吧。”
“本宫好歹是一国公主,给你当阿姊不会让你吃亏的。”她晃了晃栖月的手,冲她眨了眨眼睛:“我太想要一个阿妹了,阿月……”
“殿下不是有皇妹。”
“别提她。”黎雪鸢当即冷下脸,又在瞬间收起脸上的寒意:“阿月要是不答应就算了。”
“本宫要在月国待上许久,总归我日日清闲,有时间等你答应。”
栖月无辜地补充:“我并非月国人,不一定会一直待在月国,没准我过个一两日就离开了。”
此言一出,黎雪鸢脸上得意的神情一滞,转头深深地注视栖月的眼睛。
眼眸之中的暗色浮浮沉沉,良久她才低声说:“阿月,就不能留下多陪陪我,我……”
她不知道该如何说。对人示弱不是她的性子,可眼前人有那人的影子,在栖月身边与她在那人身边一样让她觉得安心。
有她在,一切困难都会不攻自破。
尽管她可能不是她,但她还是希望有人陪在自己身侧,至少在残酷的真相将她的心再次凌迟前能让她度过几日安心愉快的时光,哪怕一切都是她的自欺欺人也行。
“殿下何必自苦。”栖月无奈叹息:“过去的既然已经过去,再执迷不悟又能如何,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那你唤我一声‘阿姊’我就不烦你了。”黎雪鸢坚持不懈道。
实在拗不过黎雪鸢,栖月还是张嘴,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阿姊。”
“哎。”黎雪鸢眉开眼笑,一挥手豪气道:“走,阿姊给你买衣裳首饰,你看中什么尽管开口,不用跟阿姊客气,阿姊不缺钱。”
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黎贺双眼无神地望着黎雪鸢,满脸生无可恋,怎么还要逛?皇姐真的不累吗?
“皇弟累了不妨回去歇息?”黎雪鸢忽然转头道。
“不,不用,我不累。”黎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随你。”黎雪鸢抛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与栖月进入碧云阁。
“把你们最好的首饰都拿出来。”黎雪鸢对着迎面而来的伙计道。
观黎雪鸢一身华贵,伙计面色一喜,忙不迭躬身将人迎上二楼。
“贵人这边请,当心脚下。”几人随他走上二楼。
碧云阁二楼放置的皆是金贵材质配上精湛技艺的饰品。
金饰玉器琳琅满目,京中不少世家小姐常会来此购买心仪之物,她们上来时已有几位姑娘在其中挑选。
黎雪鸢环顾一圈,带着栖月走向摆放玉器的几个柜子。
对看管这几个地方的伙计道:“把你们这最好的玉佩拿出来。”
几个伙计对视一眼,争先恐后地拿出自个负责的柜子里水头最好的玉佩向黎雪鸢介绍。
“怎么样?喜欢哪个?”
栖月惊愕:“给我的?”
黎雪鸢点头,示意最左边的一个白玉佛像道:“那个瞧着不错。”又望向一个圆润的平安扣:“这个也不错。”
“阿月你喜爱哪个?”
栖月没有答话,她自顾自道:“不如都买回去,一日换一个。”她说完,还点了点头,像是在肯定自己的话。
栖月:……
她不想戴首饰,易容的时候还要特意留心摘除掉,麻烦。
何况,黎雪鸢此举乃是一片好意,如非必要她没有践踏别人心意的想法。
“殿……阿姊有心了,只是我不喜佩戴首饰,还是不用了。”
“别啊。”
眼见即将到手的富贵就要飞走,伙计焦急开口挽留:“姑娘天姿国色,戴上这些玉佩更衬得您貌美无双。您瞧这块玉佩用的是上好的……”
看栖月没有露出厌烦的神色,伙计仿佛受到鼓舞,对二人仔细介绍各种玉佩的益处。
从难得一见的原料到举世难求的工艺,甚至是其背后蕴含的美好寓意。
听闻伙计的话,栖月不发一语,将他口中的玉石产地和几个大师的名讳记下。
碧云阁背后的主人真是有手段。
不仅能从千里之外运送珍贵的玉石入京,还能请来几位行踪不定的大师为其雕刻玉器。
怪不得敢在背后干要人命的勾当。
“都给我包起来。”黎雪鸢道。
栖月来不及阻止,一道声音从旁侧传来:“慢着。”
“公主殿下。”迎栖月与黎雪鸢上来的伙计急忙过去行礼。
旁边的几位富家小姐与随同丫鬟看见静淑公主皆朝她远远行了一礼。
看见栖月三人没有动作,伙计转头对三人使了个眼色,低声提醒:“这位是静淑公主。”
“又见面了,长鸢公主。”静淑率先开口。
她走向黎雪鸢,撇了一眼台上的几块玉佩。
“这几块玉佩本宫早就派人来定下了。抱歉,今日怕是要让长鸢公主白跑一趟了。”
她口称抱歉,面上却满是得意。
“是吗?”黎雪鸢可不信她的话,偏头问伙计。
伙计被黎雪鸢阴沉沉的眼眸锁定又对上静淑公主威胁的眼神心中叫苦,磕巴道:“当……当然。”
他摆明了是要帮静淑圆谎,黎雪鸢冷哼一声正欲与静淑争吵几句,栖月按住了她的手。
缓声道:“殿下,方才那几块玉佩瞧着并不算好,不如咱们再去看看其他的?”
“你是何人?见到本宫为何不行礼?”静淑似乎才发现栖月,好似忘了栖月的身份,沉声喝问。
“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栖月不为所动,不咸不淡回:“我乃落云谷弟子并非月国之人为何要向你行礼?”
“就凭你脚下是月国的疆土。”
栖月嘲讽地勾唇。
月国疆土?即将分崩离析、外邦觊觎的月国?
她嗓音温柔,语气却是不容置喙:“落云谷弟子无需向任何人行礼,莫说是殿下,便是陛下亲至我亦无需行礼。”
“你……”静淑没想到有人敢当众下她的面子,气得涨红了脸,转头对身后的丫鬟怒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掌她的嘴。”
“你敢!”
黎雪鸢上前一步,挡在栖月身前,取下挂在腰间的鞭子,重重地甩在地上,满脸狠戾:“谁敢上来本宫让她血溅当场。”
见此,黎贺默默后退两步免得黎雪鸢的鞭子波及到自己,被黎雪鸢挡在身后的栖月望着护在她身前的背影眸色复杂。
她忽然上前按住黎雪鸢的手,轻声道:“殿下息怒。”
黎贺见识过黎雪鸢挥鞭时六亲不认的疯样,看见栖月不自量力的举动正嘲笑她天真之时,黎雪鸢周身的戾气竟然奇迹般地收敛了许多。
黎贺:?
见自己的举动安抚到黎雪鸢,栖月柔声劝慰:“气怒伤身,殿下何必同这等人动气。”
说着,她的眼神明晃晃地落在静淑身上,她口中的这等人说的是谁在场人个个都是心知肚明。
旁观之人纷纷放轻呼吸,悄悄观望。
“你什么意思?”静淑剜了一眼没用的宫女,怒气冲冲地上前质问。
她抬起手,秀气的面容因用力而变得扭曲,黎雪鸢执鞭的手被栖月握住,她挣扎不开。
眼看静淑蓄满全力的一巴掌就要落在栖月脸上,黎雪鸢瞪了栖月两眼想让她赶紧放手。
然而,静淑的巴掌还没落下就被一只手紧紧制住,捏住她手腕的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她的腕骨捏碎。
疼痛不断加重,静淑差点不顾身份痛呼出声。
眼看栖月没有松手的打算,她强自镇定,厉声威胁:“你放肆,还不放开本宫的手,要是伤了本宫当心父皇砍了你的脑袋。”
回应她的是瞬间加剧的疼痛。
“啊!”她痛呼一声,险些疼出眼泪,手腕好像真的要断了。
“你放手,本宫命令你松开手。”见栖月半点都不搭理她,静淑重复命令。
颐指气使的语气真是让人厌烦。
既然让她吃了些苦头,栖月暂时不想同她浪费时间,拉住黎雪鸢的手往外走。
临下楼梯,她突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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