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托克托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
好好好,搁她这儿来诉苦来了是吧?
岑言深吸一口气,他真的要没耐心陪他耗下去,但是面上不显,微笑看着冯天志。
“谢谢你,今天听我说这么多话,你人真好。”冯天志转头看向岑言,感谢道。
谢谢你的好人卡。
“没关系,毕竟你还请我吃了饭。”岑言职业言微笑。
“以后你有空可以来阿尔泰勒找我玩哦……对了,你不是说你是孤儿吗?那联盟的扶助补贴你领过了吗?”冯天志后半句话放低音量,小声说道。
好巧,差点就成同学了。
“扶助补贴?”
“唉,看样子你就是不知道,联盟打了几十年仗了,很多小孩儿都成了孤儿嘛,然后就是在成年之前会有一大笔补偿……我猜可能没人告诉你这个,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去帮你申请?”
他偷偷凑到岑言面前,“如果你从来没拿过的话,这笔钱非常可观……而且你从来没领过的话,能给你走的快一点。”
一大笔钱?岑言眼睛都亮了,“真是谢谢你了。”
冯天志把岑言的id卡拍照发给他姐姐,“好啦,她说三天后就打到你给的账户了。”
如果真能拿到钱,岑言的学费以后都有着落了,大学起码不用太着急打工了。
“你帮我大忙了!”
“哎呀,没事没事。”
两人商业互吹了一下后,冯天志就要回学校了。
岑言热情地目送他上车。心情大好,身上的伤也不疼了,头也不晕了,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岑言回到了租的房子,什莱和另一个人又不在,她洗漱完毕回房间开始上药。
红药水涂上去她整个人红一块白一块。
岑言躺下去,要是有钱就好了,她就能躺治疗舱了。
夜色如洗,明月皎皎。
一个黑影穿梭在街区,后面跟着机器狗和警卫,黑影闪身进了旁边的小区。
警卫冷哼一声,这里安保程度不高,只要守住前后两个门,一定能逮住这个小贼。
“搜!”
警卫前面的人向前一挥手,其余的人四散开来。
小区门口的灌木丛中的黑影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一切,悄悄退开。
黑影跌跌撞撞翻上楼顶,可能是伤的太重,咳出一口血,身影一晃,往楼下坠去。
岑言听见“啪——”地一声,什么东西掉在了她的阳台上?
他窗外是有一个很小的阳台,平时用来晾晾衣服什么的,她还种了一盆薄荷放在那儿。
岑言起身去看,这看不得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摔在了她的薄荷上,塑料盆四分五裂,好不惨烈,只是上面躺着的人似乎更惨。
血将黑衣浸透,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这个人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方,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怕不是有仇家追杀,还是不管闲事比较好……可这人落她阳台上了,把他推下去……她也下不了手。
念头只在电光火石一瞬间。
正犹豫着,面前的人,呻吟了一声,转过头来看她,一双淡金色的眸子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脸。
看的她怪不好意思的。
又恍然间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好熟悉,她撤下面前人的面罩。
“……小……安?”
岑言颤颤巍巍的说出这句话,连她自己都怀疑这件事出现的可能性,这可能吗?
不可能呀。
“……姐姐……疼。”司桉栢那张沾满血的脸望向岑言,他蹙起了眉头,出声道。
!!!
居然真的是他!
岑言往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后马上把他扶进屋,屋里只有一张床,岑言只能让他先躺在床上。
拿着刚买的那些药准备给他上药,合着这些药,原来是给他买的。
司桉栢人高马大一进屋就显得房子更为狭小,人一躺在床上就“放”满了整张床。
岑言这么多年给什莱也处理过几次伤口,什莱地下城混,身上难免有个磕着碰着,有时候还要去给人当打手,所以岑言处理这些已经非常习惯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在旁边,司桉栢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终于力竭,还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岑言看着司桉栢熟睡中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金色的长发耷拉在窗边,只是睡梦中都皱着眉头,擦干净的脸上也是毫无血色。
唉,怎么每次遇到他,他都这么狼狈啊?
怎么开始留长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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