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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率先开口道。
贺仪州没有说话。
“我们联手。”贺开霁继续道。
贺仪州嗤笑了声，“我们？联手？”
他好似听到了一个极为好笑的笑话。
“条件你可以提，贺家的一切我都可以放弃，我只要小钰。”贺开霁语气平缓继续谈判，“我甚至可以辅助你接收我先前经营的一切。”
两人目光对视，无形的空气凝滞中却仿佛激起了火花。
贺仪州再次嗤笑了声。
“你看不上的东西，我难道就看得上？”贺仪州冷笑。
贺开霁在外头有自己的私产，他背后的私产同样不少。
只是，商场上就是这样，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想要跳到更高的地方，那就需要更高的踏板，而两人选中的踏板都是让他们厌恶至极的贺家。
两人都想吞下贺家，甚至想吞并对方的公司，从而一举成为食物中的大鱼，然后去和其他巨鱼们厮杀。
贺家算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但重要归重要，也要看放在什么天平上称。
如果另外一端放的是封钰，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你可以提条件，封钰是我的，从前，现在，未来，都必须是，贺仪州，我退出竞争，甚至愿意将我50％的资产都留下，带着小钰去国外，我们一笔勾销。”贺开霁目光平静，他现在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必须要留下封钰。
“你做梦呢？”贺仪州冷笑了声，嘲讽着贺开霁的天真。
贺开霁要是失去身后的那些东西，他只会死的更快更惨。
“你也做了梦吧？”贺开霁却定定看着贺仪州，想到进病房前得知的消息，突兀开口道。
都是梦魇中惊醒，会不会，贺仪州也做了同样的梦？
贺仪州目光顿了顿，默认。
“你是男主，我是反派，只要我们联手，就能左右剧情能左右这个世界，留下小钰，贺仪州，你能提任何条件。”贺开霁语气和眼神中的认真，但凡是人都能看出来。
但——
“若是我想要的，就只有她呢？”贺仪州目光不闪不退，同样满是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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